巴以现状如何,自09年1月8日停火以来

巴以冲突的由来

(一)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历史

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历史

公元前20世纪前后,闪米特族的迦南人定居在巴勒斯坦的沿海和平原。公元前13世纪腓力斯人在沿海建立国家。公元前13世纪末希伯来各部落迁入定居。公元前11世纪犹太人建立希伯来王国,后亚述、巴比伦、波斯等外族都曾占领巴勒斯坦。公元前1世纪罗马帝国侵入,绝大部分犹太人流往世界各地。公元7世纪成为阿拉伯帝国的一部分。阿拉伯人不断移入,并和当地土著居民同化,逐步形成了现代巴勒斯坦阿拉伯人。

由上述材料可知,巴勒斯坦地区也曾是犹太人的故乡,而且文本关于他们的传说为人所熟知。就以《圣经》为例,这本基督教经典所记载的就完全是犹太人祖先的故事。虽然大多数历史学家们都认为不能从《圣经》中汲取太多的信息--这不是因为当中的记载不真实,而是因为难以证实它的真实性;再者,《圣经》只是一种信仰的产物--不过,由于大部分内容都被现今的犹太人所接受,所以我们有必要仔细地了解故事的轮廓,因为今天的冲突以及耶路撒冷问题与宗教原因息息相关:

故事开始于上帝告诉亚伯拉罕离开自己的故乡美索不达米亚,远赴迦南,即现在的巴勒斯坦地区,开始新的生活。就这样,亚伯拉罕被认为是犹太人的始祖,就像中国人认为黄帝是中华民族的始祖一样。于是亚伯拉罕带领他的妻子和儿子们来到迦南,这大概就是犹太人认为自己曾是巴勒斯坦地区的主人的证据。他的儿子艾萨克(Isaac)和孙子雅各布(Jacob)都被认为是犹太人的祖先。雅各布有十二个儿子,不知什么原因其中的十个非常憎恨他们的兄弟约瑟夫,并把他卖到埃及当奴隶。不过约瑟夫有一个解梦的本领,深得埃及国王的喜爱,于是他被封作宰相。后来雅各布和他的儿子们来到埃及投靠约瑟夫,并大量繁殖他们的后代,这些后代就第一次被称作以色列人(Israel,意思是上帝为其斗争或者是与上帝作斗争?)。埃及国王看到繁盛的犹太人,视他们为威胁,为了除掉这个隐患,他找借口把这些以色列人贬为奴隶。痛苦的服役生活使可怜的犹太人反抗了,于是就上演了摩西领受十诫,带领以色列人返回故乡的故事。后事冗繁不再详叙。大约在公元前13世纪BC,以色列人建立了第一个统一的王国—以色列王国,而他们有两位出色的国王,大卫和他的儿子所罗门,在位期间,发展贸易,以武力维持其统治,使以色列发展到鼎盛。更为重要的是,这个时候王国定都耶路撒冷,被确立为犹太民族的神圣之地,这样就为巴以冲突的症结难解奠定了根源。

由此看来,犹太人的历史,至少是他们认为的事实,显示出他们的民族特质,在他们的潜意识中,犹太民族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但更是一个克服灾难的民族,他们有勇气,也有力量与种种上帝的考验作斗争。但是他们近代的惨痛遭遇似乎比《圣经》记载的大灾难还更加悲惨,难道是他们的另一个考验?可以肯定的是,那惨绝人寰的经历永远刻在犹太人历经漂泊、破碎流血的心中:

就在以色列王国被灭亡以后,希腊罗马王国也曾占领过这片土地,犹太人就在这个时期流放都世界各地,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家乡,被迫逃到东欧和西欧的一些国家如德国、奥地利和波兰,但人身利益却被大大的限制。也许是因为他们是一个聪明的民族,在政治、医学、艺术各领域成就斐然,于是就遭到别的民族的嫉妒。沙俄时代和二战期间的大屠杀成为了犹太人最惨痛的记忆,也许是因此犹太人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1920年英国以约旦河为界把巴勒斯坦分为东西两部份,东部称外约旦(即今约旦王国),西部仍称巴勒斯坦(即今以色列、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为英国委任统治地。19世纪末在“犹太复国运动”者策动下,大批犹太人移入巴勒斯坦,与当地阿拉伯人不断发生流血冲突。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英、美两国的支持下,1947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规定巴勒斯坦在1948年结束英国的委任统治后建立犹太国(约1..52万平方公里),和阿拉伯国(约1..15万平方公里),耶路撒冷(176平方公里)国际化。1948年5月以色列建国后推行扩张主义政策,于1948年、1956年、1967年、1973年四次对阿拉伯国家发动大规模的战争。100多万巴勒斯坦阿拉伯人被赶出世代居住的家园,沦为难民。1964年5月在耶路撒冷市召开的巴勒斯坦第一次全国委员会会议决定成立巴勒斯坦解放组织。1969年阿拉法特担任巴解组织执委会主席。1978年9月,埃及、以色列和美国签署了戴维营协议,被占领土的巴勒斯坦人获得了有限的自治权,巴解组织则拒不接受自治。1988年11月15日在阿尔及尔举行的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第19次特别会议通过《独立宣言》,宣布在巴勒斯坦土地上建立首都为耶路撒冷的巴勒斯坦国。宣言明确巴勒斯坦接受1947年11月29日联大通过的第181号决议(分治决议)。巴勒斯坦的边界问题留待以后通过谈判解决。1988年12月,阿拉法特承认以色列的生存权,谴责恐怖主义。1993年9月13日,在挪威主持的秘密谈判之后,以色列和巴解组织签署了和平协定,提出了巴勒斯坦自治计划。1994年5月4日,巴解组织和以色列在开罗签署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关于在加沙和杰里科实行有限自治的协议,5月12日,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成立。同年7月12日,阿拉法特结束了27年的流亡生活返回加沙。

(二)巴以冲突之源—圣殿山

巴以冲突之源—圣殿山

犹太教古经典这样记载:“世界可以比做人的眼睛,眼白是围填世界的海洋;眼珠是住人的大地;瞳孔就是耶路撒冷;瞳孔中的人脸就是圣殿。”因此而得名的耶路撒冷圣殿山,历经沧桑,已成为伊斯兰教第三大圣地。巴以半个多世纪的流血冲突,最大的症结就在于圣城耶路撒冷的地位;而耶城争夺的根源和焦点,则集中在圣殿山的归属。三年前(2000)就是因为当时的利库德***沙龙闯入这里,引燃了延续至今的巴以冲突。

虽然名为圣殿山,但踏步其中,已找不到任何山头的影子,极目之处,只见一片矩形石建筑群和蓊郁的树木。事实上,圣殿山还是古犹太人流传下来的称呼。犹太教古经典就曾记载,上帝为考验犹太始祖亚伯拉罕,让他在圣殿山一巨石上献祭独子以撒。在基督教传说中,这块石头也被视为上帝用泥土捏成人类始祖亚当的地方。

公元前10世纪,雄才大略的犹太国王所罗门在这里建了第一圣殿,存放约柜、挪亚方舟等圣物。圣殿后被毁,有重建,但最终于公元2世纪被彻底毁灭,犹太人也被驱逐出故土,浪迹天涯。

圣殿山的巴勒斯坦人,称此地为“圣地”。因为在这个当年的犹太圣殿遗址上矗立着有千百年历史的阿克萨清真寺和金顶清真寺。而耶路撒冷也成为伊斯兰教继麦加和麦地那后的第三大胜地。原来的犹太圣殿遗迹也就几乎荡然无存了。

踏步圣殿山,几乎每一个砖瓦都有一个故事、一段历史,或神妙,或凄婉。对于犹太人和穆斯林来说,圣殿山已沉入他们的心灵。但这种圣迹的重叠,也随即转化为宗教的纷争和历史的积怨,由此使这块方圆不足0.135平方公里的的地方,承载着太多的仇杀与血泪;在某种程度上,主导着巴以人民的对立情绪,直至2000年激化为流血冲突。

在圣殿山,巴以双方也不时爆发激烈的枪战,对于每一方而言,对会不屑和不满于对方的到来,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圣地。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对于这座占据着民族心理中心地位的圣殿山,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都不愿意拱手相让。在阿克萨清真寺西面即是西墙。从外观上看,这堵墙与巴勒斯坦其他墙别无二致。但由于历史原因,它成了犹太人心中最神圣的地方,是古国不灭,民族长存的象征,犹太人常聚集在此哭泣,因此有称为“哭墙”。许多犹太人就对当年巴勒斯坦人阻止他们到“哭墙”祈祷耿耿于怀。这种情况直到1967年“六日战争”方结束。结果是犹太人以武力攻占了整个东耶路撒冷。第二天,拉比(犹太教的宗教导师)和将领们赶往西墙,抚墙放声痛哭。

许多犹太人因此坚持,以色列决不能放弃圣殿山。2000年9月,“鹰派”代表人物沙龙穿过西墙右上方的一个小门,进入阿克萨清真寺,以此宣示犹太人与圣殿山的宗教关系。此举激怒了巴勒斯坦人,成为一直延续至今的巴以冲突的直接起源。圣殿山从此更加喧闹。时常犹太人在西墙边祈祷,巴勒斯坦人则借助地理之便向下投掷石块,然后是以军警的介入,向巴勒斯坦人开枪甚至闯入清真寺抓人。

(三)总结

总结

可见,巴以冲突的直接起源在于犹太人的复国运动,建国后又屡次把巴勒斯坦人赶出故土,就像当年别人对他们所做的一样,而且越演越烈,终于酿成了民族矛盾。而更为深刻的原因是,两个民族都曾是这块土地的主人,两个民族都视同一个城市为宗教胜地,从而冲突就有了更为坚实的感情和宗教力量,而解决也变得更加困难。犹太人的建国和驱逐可以看作为几千年来来怨恨的释放,虽然可以理解,但他们表现出来的过分强硬和蛮横却为本来可以更好解决的问题留下了祸根.

重新启动处于停滞状态的巴、以和谈,由美国主导的,在四方会议机制基础上的中东和平“路线图”计划得以出台,而6月的亚喀巴峰会则标志着“路线图”计划的正式启动……但是巴、以双方的对峙在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再一次陷入冲突的恶性循环。

巴、以和谈陷入僵局的原因在于沙龙挑起事端和巴勒斯坦青年的自杀性炸弹袭击,以及以色列增加了进入巴人居住区坦克的数量,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历届以色列政府拒不执行联合国有关决议退出被占领土,使得这些决议成为连“转帐支票”都不如的国际白条子。另外,在以色列政府里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这股势力在前总理拉宾遇刺身亡之后,在以色列不但拥有一定的民意基础,而且从骨子里摈弃为国际社会有识之士所一致认同的“土地换和平”原则。这一点从沙龙上台伊始就冻结和谈与启动扩建犹太人定居点便“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谈几乎走上不归路,所谓的巴临时政府面对崩溃的形势,既不能给巴勒斯坦人以经济上的帮助,也不能为包括老人、妇女和儿童在内的蛰伏在家中的巴勒斯坦人的生命提供保护;这样,临时政府便根本无力约束各派别与普通巴勒斯坦人的反抗。

去年底今年初,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今年是“中东年”。确实,今年

中东也确有“和平年”的势头。自年初以来,有关各方为推动中东和平进

程进行了不懈努力,如:1月,叙利亚和以色列在华盛顿举行首脑(沙雷代

表阿萨德)直接会谈;3月,克林顿赴日内瓦会见叙前总统阿萨德;5月初,

巴勒斯坦宣布推迟建国;5月24日,以色列从黎巴嫩南部撤军;7月,巴以

美戴维营会谈,为签署最终协议“冲刺”;9月25日,阿拉法特秘会巴拉克

,双方代表随即赴美国恢复谈判。然而9月28日后,中东形势急转直下,巴

以流血冲突愈演愈烈,和平进程“功败垂成”。迄今为止,巴以流血冲突

已持续两月余,且看不到短期内结束的迹象。巴以和平进程情势急转直下

,标志着一个旧的阶段的结束和一个新阶段的开始。巴以和平谈判最后“

冲刺阶段”暂告结束,和平进程进入新的复杂多变的艰难时期。

巴以这轮流血冲突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冲突爆发与巴以和平进程

在最后冲刺阶段(戴维营会谈)打开耶路撒冷问题这个潘朵拉盒子直接相关

。我不认为7月戴维营会谈无果而终,相反会谈取得的“没有协议的成果”

是多方面的。巴拉克有意将约旦河西岸95%以上的土地交还巴勒斯坦,并与

阿拉法特就耶路撒冷问题“公开”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此举非同寻常,

超出绝大多数人的想象。正是巴拉克这种“异乎寻常的让步”激怒了以色

列内部的反对派,于是沙龙再次“挺身而出”充当“点火者”的角色,而

巴勒斯坦民众对多年和平进程举步维艰、未能带来实惠的积愤正好是“易

燃的干柴”。结果,一场冲突在所难免了!

当前巴以形势非常严峻,和平进程恢复无望,流血冲突难以停止。当

然,冲突不可能无限期地蔓延或扩大,但又很难收场,双方面临的是非常

尴尬的局面。造成目前尴尬局面的根本原因是巴拉克和阿拉法特的尴尬处

境。从巴拉克讲,他举步艰难,为避免提前大选曾不得不屡屡寻求利库德

集团沙龙的支持,之后又以停止“世俗改革”等“屈辱性条件”换取宗教

政党沙斯党“一个月内不倒阁”的承诺,但最终仍然没有摆脱提前大选的

厄运。实际上,巴拉克原本想维持少数派政府,依靠以色列裔阿拉伯议员

的阁外支持维持政权,但由于流血冲突愈演愈烈,从而使这种选择化为泡

影。自冲突以来,巴拉克一方面要时时考虑自己以及政府的生存问题,另

一方面又不愿放弃其执政以来坚持的和平政策,所以在言行上常常陷于矛

盾状态:时而表现很克制,时而又表现很激进,并常常伴有极不理智的言

行。从阿拉法特来看,他也是进退两难,一方面他需要和平,也确实在为

和平而努力,但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应付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这种压力来自

阿拉伯世界,来自巴勒斯坦内部反对派,也来自他自己阵营(如巴解组织、

甚至法塔赫)内部。以色列从黎巴嫩南部撤军对阿拉伯和巴勒斯坦的一些势

力是极大鼓舞,许多人认为只有通过武力才可以赶走以色列人,一股恢复

武力的思潮“在空气中弥漫”。巴以***的尴尬处境,加上大选日临近

克林顿的弱势处境,造成了巴以冲突目前难以收拾的局面。

关于影响未来局势的因素,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以色列的政局

。上月28日,巴拉克突然同意提前举行议会大选,议会随之一读通过提前

大选案。在提前大选成定局情况下,12月9日巴拉克再次“突然袭击”,宣

布辞去总理职务,意图利用法律的空子(法律规定在总理辞职情况下,60

天内单选总理)打一个时间差,将不是本届议员而人气转旺的前总理内塔

尼亚胡逼出局,从而形成巴拉克与利库德集团现***沙龙竞争的局面。

目前,以国内反对党正组织反击,或加速解散议会,或通过特别议案,以

使内塔尼亚胡能参加总理角逐。但不管怎么说,在未来几个月以色列大选

(无论是只选总理还是总理议会一起选)期间,巴以关系都将处于艰难时

期,不能排除恢复和谈的可能性,但局势的总基调仍将是冲突。

但是,尽管巴以和平进程遭受挫折,但和平的总趋势仍是不可逆转的

,巴以或早或晚还是要坐到谈判桌前来,那时的谈判基础将是7月戴维营会

谈取得的共识。沙龙要求巴拉克收回戴维营会谈时的承诺,但这是不可能

的,这已不是谁想收回就能收回的东西。从历史的眼光看问题,目前巴以

之间的流血冲突只是和平进程取得大的突破前的阵痛。我对中东和平进程

抱有坚定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