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红楼梦中的尤物秦可卿身世的未解之谜?

导读: 《红楼梦》有五个书名,其一为《金陵十二钗》。秦可卿是《红楼梦》中的正十二钗之一,由此可知她在书中的地位多么重要。我们曾经论述过:作者曾将《红楼梦》写完过,共有一百一十回。然而现存仅有八十回,但是带有脂砚斋批语。那么,后三十回到哪里去了呢?――是作者自己亲手砍去的。见《带脂批的八十回〈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载于《红楼解梦》第一集。

我们也曾论述过:这样一部带脂砚斋批语的八十回本《红楼梦》(原叫《石头记》),看起来是不完整的半部书,实际上却同时包含了两部完整的书――一部小说,一部历史。作者将后三十回主要人物的命运写入了前八十回中,比如第五回的判词便起到了这种作用。因而,读者可以从判词中了解到十二钗最后的结局。然而,在这十二钗中,唯独秦可卿是个例外。秦可卿从第五回出场,到第十三回她就去世了,第十四回为她送葬,这个人物的故事就此结束,当然此后她就不可能再出现了。

假如单单从小说角度看,秦可卿既然到第十四回故事便结束了,读者就应对这个人物有一个完整的概念,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只要认真思考一下,便会发现,在秦可卿身上存在着大量的“误谬”,也就是“谜”。这种“误谬”是一种客观存在,是作者有意留给读者的,因而作为读者,就不应回避它,而要正视它、揭示它、研究它。通过发现、揭示、研究、解决这些“误谬”,读者便可熟悉到《红楼梦》堪称“谜书”,或者就像我们曾作过的形象比喻――《红楼梦》就像一部“密电码”见《带脂批的八十回〈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载于《红楼解梦》第一集。。谁假如能够解开这些“密码”,谁就能够成为曹著的“解味人”!

下面我们来看看秦可卿身上存在着哪些谜。

秦业的“营缮郎”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假如说相当于清代的“营缮清吏司”。其司职位有两种:正五品之郎中和从五品之员外郎。这是一种并不很低的官员。既然如此,为什么秦业竟穷得不能供儿子秦钟上学,偏要让他借读于贾家的家学呢?按照小说描写:“秦业……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便是秦可卿。秦业待秦可卿如同亲生儿女,为什么脂批却说“如此写出可儿来历,亦甚苦矣!”秦可卿苦在何处?

书中谈到秦业时,甲戌本有夹批曰:“妙名,业者,‘孽’也。”“业”为何是“妙名”?为何“业”谐音“孽”,就是妙名?书中写宝玉睡在秦氏床上,在“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处,戚序本和甲戌本有侧批曰:“此梦文情固佳,然必用秦氏引梦,又用秦氏出梦,竟不知立意何属?”小说中写了秦氏引梦,但宝玉的梦是在坠入“迷津”后被吓醒的,怎么能说是“秦氏出梦”?

书中为警幻仙姑写了一篇赋,脂砚斋对此赋加批曰:“前有宝玉二词,今复见此一赋,何也?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第五回以后,警幻并未再出场,怎么警幻与宝玉二人倒成了《红楼梦》的“通部大纲”?

警幻说宝玉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宝玉怎么就成了“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可卿仙子与可卿是什么关系?是一个人?是两个人?脂砚斋批语曰:“‘群芳髓’可对‘冷香丸’。”“群芳髓”是太虚幻境中的香,而“冷香丸”是宝钗吃的一种药,这两种东西如何相对?脂砚斋说:“万艳同杯”的“杯”隐“悲”字,如此说来“万艳同杯”,岂不成了“万艳同悲”,这是什么意思?脂砚斋说:“千红一窟”的“窟”隐“哭”字,如此说来“千红一窟”,岂不成了“千红一哭”,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书中写道:“二人因携手出去游玩,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满地,狼虎成群”处,脂砚斋批道:“凶极!试问观者:此系何处?”――这是何处呢?张友士医生说可卿之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自小说中何处可看出她的这种忧虑?书中写秦可卿:“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秦可卿在贾府中的辈分是最低的,这里说“下一辈的”指谁?焦大骂道:“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爬灰的”指谁?“养小叔子的”又指谁?

脂砚斋说:“一部《红楼》,淫邪之处,恰在焦大口中揭明。”焦大对于淫邪之处不就揭明了“爬灰”和“养小叔子”两件事吗,如何说“一部《红楼》”中的“淫邪之处”都是他“揭明”的?宝玉在听说秦可卿死了以后,“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贾蓉是秦可卿的丈夫,自己的妻子死后,无动于衷,宝玉却吐血,什么原因?

在“直奔出一口血来”处,甲戌本有侧批曰:“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宝玉当时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谁“继家务事”是他考虑的问题吗?而且还“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即是说宝玉吐血,理所当然,合乎逻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