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英法联军只火烧圆明园而不火烧故宫呢?
第一,任何朝代,只要不是脑子发昏,征服者在占领一个国家和地区所做的第一件事都是保护户籍档案图册礼器,因为这对于接下来的统治非常重要。
第二,就算联军没有彻底征服中国的打算,更不可能毁掉一个帝国的皇宫,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第三,一开始联军也打算烧掉故宫,但是,故宫在外国人看来是属于整个中国的,而皇家园林则是皇室的私产,作为报复行为,并不适合抢劫烧毁皇宫,毕竟联军还是自诩为文明人的。总的来说,不管出于什么心态,联军都不太可能对故宫动手。
那么问题来了,假设联军真的对故宫动手了,会发生前面那个张一驰所说的后果吗?我觉得不会。中国每次改朝换代,烧掉皇宫,杀绝皇族,也不是一次两次。有什么历史失传了吗?并没有。对了,通过他的发言,我感觉他的立场有点问题。不细说。好吧,过了个寒假回来发现回复很多。那么我就重新编辑一下,解释一下我为什么看不上楼主。
楼主强调了三个事情:一是联军不摧毁故宫,是因为其手下留情了。二是满清为保护国家历史文化传承是有功劳的。三是为近现代中国打领土官司提供了法理依据。
先说一,前面我也提到了,联军之所以不摧毁故宫,主观上并不是为了保留中国的文化传承。他们巴不得彻底摧毁掉这个传承,就好像当年满清入关之时所作所为一样。只是他们一是没这么能力,二是要考虑到影响,毕竟他们自诩为文明人。虽然本质还是强盗。
然后说二,这一点我简直都不想说啥了,满清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仅次于蒙元,几乎是把传承了几千年的精神文明给彻底摧毁掉,而不仅仅是文化和衣冠。鲁迅说中国人的劣根性,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个时间段养成的。包括明朝其实都不太健康,本人专攻宋史,比较推崇北宋的人文环境,当然这是题外话。第三点最近很流行,很多为满清翻案的所谓学者,就动不动爱说这种话。这种观点,对得起自抗战以来优秀中华儿女的流血牺牲吗?对得起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筚路蓝缕地扩张吗?满清?呵呵。
个人认为,这个是不能比较的。因为故宫和圆明园都是中华文化的瑰宝,它们的价值都因时间流逝而熠熠生辉,就像酒一样,无论经历什么,世事如何变迁,酒香只会越来越醇厚。所以我是怀着敬意和珍惜去看待故宫和圆明园的,对它们价值的任意否定我都持不赞成态度。这样的比较,我也认为不太妥当,因为历史不容篡改。我觉得题主您想法的初衷是出于好奇的,但对于国人来说,故宫和圆明园都是承载着前人心血的无价之宝,失去任何一个,我们都会心疼。所以我认为不应在此问题上过多纠结,因为故宫和圆明园,都是我们心中永远需要用尊敬眼光看待的历史遗迹,是中华文化尊贵的血脉传承。
文物的价值在于——1.文物本身的价值,这个方面在于有形价值艺术价值(艺术品本身的存在性)比如字画,书法,雕塑价值(凝结在文物中的无差别人类劳动)比如字画的纸和墨,雕塑的玉石
2.一些具有传承性的无形价值这个方面又分成了科学和人文两个方面。
圆明园是博物馆性质,肯定什么都有。故宫是办事机关,中央最高政府。文件的这个价值最大的体现在[历史研究]和[时效性]上。故宫的其他东西,都是政府的家属。
没了,对于这个民族来说,只是一个,一届政府的损失。这个损失没有办法对比。因为圆明园和故宫都是皇上他家。就因为故宫这名字!导致很多人觉得故宫和圆明园一样都是宫!在清朝,故宫不是宫!也不是博物馆!是城!是紫禁城!不仅仅是皇帝困觉的地方!是清朝最高政府!最高立法机关!国家档案局!以及各种其他机关办公地!类比成一个人,烧了圆明园相当于把你钱包抢走了,烧了故宫就是直接把你打到失忆!能一样吗?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世界奇迹。这个奇迹叫圆明园。艺术有两个来源,一是理想,理想产生欧洲艺术;一是幻想,幻想产生东方艺术。圆明园在幻想艺术中的地位就如同巴特农神庙在理想艺术中的地位。一个几乎是超人的民族的想象力所能产生的成就尽在于此。和巴特农神庙不一样,这不是一件稀有的、独一无二的作品;这是幻想的某种规模巨大的典范,如果幻想能有一个典范的话。
请您想象有一座言语无法形容的建筑,某种恍若月宫的建筑,这就是圆明园。请您用大理石,用玉石,用青铜,用瓷器建造一个梦,用雪松做它的屋架,给它上上下下缀满宝石,披上绸缎,这儿盖神殿,那儿建后宫,造城楼,里面放上神像,放上异兽,饰以琉璃,饰以珐琅,饰以黄金,施以脂粉,请同是诗人的建筑师建造一千零一夜的一千零一个梦,再添上一座座花园,一方方水池,一眼眼喷泉,加上成群的天鹅、朱鹭和孔雀。总而言之,请假设人类幻想的某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洞府,其外貌是神庙,是宫殿,那就是这座名园。
为了创建圆明园,曾经耗费了两代人的长期劳动。这座大得犹如一座城市的建筑物是世世代代的结晶,为谁而建?为了各国人民。因为,岁月创造的一切都是属于人类的。过去的艺术家、诗人、哲学家都知道圆明园,伏尔泰就谈起过圆明园。人们常说:希腊有巴特农神庙,埃及有金字塔,罗马有斗兽场,巴黎有圣母院,而东方有圆明园。要是说,大家没有看见过它,但大家梦见过它。这是某种令人惊骇而不知名的杰作,在不可名状的晨曦中依稀可见,宛如在欧洲文明的地平线上瞥见的亚洲文明的剪影。
这个奇迹已经消失了。